「牧總……」蕭夢夢顫抖着聲音叫道。

她猶記得當時自己去告訴牧晟，蕭允然有危險的時候，牧晟那像要殺人一樣的目光，那也是她第一次意識到，牧晟和她想象中的樣子不太一樣。

而且事到如今，蕭夢夢已經看得很明白了，牧晟這輩子愛的人永遠只有蕭允然一個，那些痴心妄想，她也早該將它們都收入腹中，任他們被時光侵蝕。

蕭允然聽到這個稱呼時，倒是有些驚訝，畢竟以前蕭夢夢總是喜歡叫得很親密，仿佛這樣就能拉近兩個人的關係一樣。

不過，她還是很介意蕭夢夢這麼晚打電話給牧晟的事，於是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