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些天婚禮上被爆出蕭家千金在婚前和野男人的床照以後,她在床上和別的男人荒淫的臉就刻如了所有人的心中。
一時間成為上流社會的笑柄,甚至連一般的斗魂不見。
蕭母看着大發雷霆的蕭父無奈,皺眉冷冷道:「老公你現在說女兒有什麼用?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難道我們不應該找到到底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誰拍攝的?你做的事情,這個應該好好問一問你的女兒!」蕭父看着蕭可琪狡辯更為氣惱,把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我……」蕭可琪眨巴着滿是淚水的眼睛,忽的冷靜下來,妖冶冰寒的眸內划過了一抹暗光:「我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倒是陳可心也知道。」
「陳可心?就是那個看着老實的丫頭嗎?她居然背地裡做出這樣的事情?!」蕭母怔了一下,臉色一點點的陰暗下去。
蕭可琪心底也不確定,可是眼下,自己的這件事滿城風雨,她必須得得儘快的洗白自己,無論是不是陳可心做的,她作為替罪羊再合適不過了。
想着,她抹了一把淚水,漂亮魅惑的眼底掠過一抹鋒芒的陰暗,陳可心,作為好閨蜜,活該被用來擋刀嘍。
彼時,陳可心掛斷了手上的電話,咬着唇,清秀乾淨的小臉上染上一抹暗沉的無奈。
部長剛剛打來電話,說她的辭職信無效,上面說了,如果她不想繼續干,那麼同樣在段氏混飯吃的林墨顏就跟她一起滾蛋。
這個消息應該是那個段天昊親自下發的,不然誰還有這樣狂妄自大,隨意掌控別人命運的資格的手段?
而且,部長命令她立即回到公司,和他一起出差,下午兩點就要飛去新加坡。
林墨顏的家裡條件並不是很好,很需要這一份工作,總不能因為自己的過失而丟掉這一份寶貴的工作。
「嗡嗡嗡……」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陳可心鬱悶拿着電話,來電顯示是秘書部部長,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十一點。
憤憤咬了咬唇,她猛地地掛斷了電話,翻身起床,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火速到了公司里。
此時,秘書部部長已經領好了行李箱站在門口,看見她過來,二話不說上了車,帶着她去了飛機場。
一路上無言,轎車內的氣氛冷凝,陳可心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部長神色,部長冷着臉,老臉上面無表情,一副冷漠冰冷的樣子。
她想要詢問的話只好咽回肚子裡面,坐立不安。
上了飛機,陳可心被安排到了頭等商務艙,她還從來沒有坐過這麼豪華的機艙,約摸着公司不會這個有錢,出差都給這麼豪華的享受。
下一秒,她看見走廊盡頭走過來那一抹孤寂挺拔的身影,清亮的眸子緊縮了一下,瞪圓了眼睛怔怔看着來人,一瞬間明白過來:「段天昊,你是故意的吧!」
段天昊冷峻如塑的面容上沒有半分表情,清冷的走到了她的身側坐下,深潭一般的黑眸幽幽看着她,喉嚨里滾出兩個字:「沒錯。」
他的俊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的弧度,黑眸內漸漸的捲起一片邪魅魅惑的暗光。
看着眼前男人理直氣壯的樣子,陳可心非常無語,忍了忍,她起身,轉身就要朝外面走去。
下一秒,一直溫涼的手覆蓋在了她的小腿上,段天昊立體深邃的五官清冷寒峭:「你去哪裡?」
「我去哪關你什麼事?反正我不想和你在一起。」陳可心氣鼓鼓的瞥了一眼他,還要走,卻忽的覺得腳下被什麼絆了一下。
整個人踉蹌一下,一個重心不穩就要摔下去,一直胳膊倏地伸過來,順手攬過了她,把她圈入了懷中。
「口是心非的女人,這麼着急投懷送抱?」耳邊,他溫熱的氣息噴灑站脖頸間,灼的她白皙的脖頸發燙。
陳可心才發現自己居然被這個男人拉入了懷中,抬眸,便對上了他狹長魅惑的眸光中,他完美英俊的臉上浮現着淡淡的笑意,看得她微微晃神。
心跳有些不穩,她下意識的伸手推他,氣的瞪圓了眼睛:「還不是你絆我?」
這個男人當自己剛剛是沒有看見嗎?他伸出來的那一隻腳和他唇角那一抹邪惡玩味的笑,就是故意的!
「既然看見了還被絆倒,那麼是蓄謀已久了。」他挑眉,深邃的眸內蒙上已成迷人的幻色,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還蓄謀已久,這個男人簡直可惡!
陳可心在心底憤憤咬了咬牙,坐在他懷中掙扎着想要推開他:「別想多了好嗎?」
段天昊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按住了懷中不安分的小人,漆黑的深瞳內掠過一抹清亮的暗光:「我也不想那樣的,可是我今天忽然間得到了一個消息。」
消息?
陳可心眨巴着眼盯着他頓時警惕起來,清秀的小臉戒備的地盯着他:「什麼消息?」
她打量着男人如狐狸一般狡黠的俊臉,心底怎麼隱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段天昊看着女人警惕慌張的樣子,淡淡的勾唇,不疾不徐道:「我聽說,你很久以前就開始暗戀我了,後來為了我,故意製造了蕭可琪出軌的視頻,並且那天故意在我醉酒的時候,誘惑我。」
陳可心看着面前男人壞笑的眼睛,整個人蒙了一下,錯愕的盯着他:「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拍攝照片故意誘惑你?」
「嗯,這些都是在媒體上爆料出來的,難道你還想要抵賴?」他挑眉,清俊邪肆的眸底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幽暗。
陳可心看着段天昊審視的目光覺得非常的無語,這都是什麼荒謬的事情,她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情?
背棄朋友,搶人未婚夫,還真是搞笑了!
段天昊看着陳可心氣急敗壞的樣子,不急不緩的拿出了手機,調出了網上爆料的截圖,把手機遞給了陳可心去看。
手指順着屏幕下移,她心底的驚愕一點點的擴大,這一篇報道,把她純粹的描繪成了一個心機叵測,搶奪閨蜜未婚夫,並且給閨蜜抹黑的黑心猖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