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可理喻!
深吸一口氣,陳可心把手機還給了段天昊,冷冷的盯着他:「你想多了,這些都是空穴來風,我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是嗎?那麼那一天你為什麼會在我喝醉酒的時候出現在我的眼前,難道不是蓄謀已久嗎?」他挑眉,雙眸中有着鄙夷嘲諷的意味。
男人的目光暗了暗,挑眉意味深長的打量着懷中的小女人。
陳可心看着段天昊氣的好笑,掙扎着想要擺脫他的鉗制,卻再次被他給狠狠的壓在了懷中,瞪圓了眼睛氣惱的盯着他,段天昊倏地附身,湊近了她,在的耳邊喃喃道:「不管怎麼樣,你拿了我的種子,就別想逃了。」
他灼熱的話語伴隨着低醇魅惑的味道,陳可心的心底不自然的跳動了一下,漆黑的眸光閃了閃,抿了抿唇道:「那次純屬意外。」
「意外嗎?不用解釋了,解釋只是欲蓋彌彰而已。」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淳淳響起,帶着蠱惑人心的力量,陳可心的心線下跳得厲害,慌亂的伸手想要推開他。
段天昊勾了勾唇,放過了懷中掙扎的女人,任由她離開,面無表情的幽幽道:「你也可以選擇離開,但是我不敢保證你的好閨蜜林墨顏會遭遇到什麼。」
他優雅的坐在那裡,好整以暇的注視着她,一副掌控一切的氣定神閒。
陳可心當然不懷疑段天昊的手段和能力,段家的權勢滔天,旗下的產業無數,籠蓋半個亞洲的經濟命脈,這樣的人,想要什麼得不到?
自己對於他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甚至不用親自動手就能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暗暗的咬了咬牙,就算是自己再不好,那麼也不能把無辜的林墨顏給拖下水。
鬱悶的重新坐回了段天昊的身邊,陳可心索性直接閉上眼睛睡去,她懶得去看身側的男人,也不想要應付他,還是裝睡是最好的辦法了。
段天昊漆黑的眸光沉沉的落在了陳可心嬌俏的小臉上,她裝睡的樣子太過於虛假是人都看得出來。
不過,也有一種莫名的可愛。
他拿了飛機上的毯子給她蓋上,俊臉上覆蓋上一層淡淡的溫柔:「不過,這次叫你一起去,是要見一個大客戶,聽說你是學策劃管理,輔修課是德語?」
陳可心聽了心底轉了轉,依然是緊緊閉着眼睛不說話。
她就說這個傢伙怎麼會突然間找上自己,原來是想要圖謀不軌,想要自己做德語翻譯,但是她的德語是輔修,要是日常對話是不要緊的,談判的話更多會用到專業用詞,她一個都不會啊!
不行,她一定要想想辦法。
「如果這次談判因為你語言的失敗,那麼你,還有你的林墨顏朋友,就都自覺的離開。」
「為什麼要她也離開,是我翻譯的不好,又不是她做錯了什麼!」陳可心猛地睜開眼,氣惱的瞪着段天昊。
段天昊深邃凌冽的黑瞳微微浮動了一下,唇角揚起一絲邪肆冰冷的笑容:「因為看你陳小姐的樣子,似乎是因為沒有全力以赴,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全力以赴?!」陳可心看着段天昊心裡越發的火大:「我在大學裡面是學習過德語,但是並不是專業的,你都沒有跟我講一聲,就帶我來這裡,還隨意的處罰我,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因為上次婚宴的事情所以才對自己折磨和羞辱,故意的玩弄自己,簡直就是公報私仇!
段天昊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清寒的眉宇一挑,漆黑的眼底倏地划過一抹鋒銳:「我要是真的想要羞辱處罰你,有很多方法,之所以現在這樣對你,你可以理解為別的。」
「理解什麼?難道是理解你閒着無聊,所以從我們弱小的人身上找娛樂感嗎?」陳可心沒好氣的瞥了一眼他,卻還是有些畏懼他周身凜冽清寒的氣息,憤憤的咬了咬唇只能默默咽下這一口氣。
段天昊挑眉,漆黑的眸內划過一抹意味深長的色彩,幽幽開口:「我從來不做多餘的事情,不過,你確實可以多想想。」
想什麼想!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他了,居然被這樣的惡魔纏上,還有莫名其妙的緋聞,說她故意陷害蕭可琪,參加一個婚禮,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事!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出辦法離開這個男人。
飛機起飛,經過五個小時,結束了漫長的等待。
下飛機,陳可心去等候倉拎行李箱,還沒有走兩步,身後的男人走上前,大掌順勢扣住了她的小手,緊接着,拉着她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喂!你做什麼!」陳可心立馬掙扎着想要擺脫他,卻被段天昊死死的扣着,男人低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行李箱會有他們專人的人送到酒店,你跟我直接坐車去就行了。」
「我不跟你住一個酒店,我自己一個人會找到酒店住的。」想到等會還要和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繼續在一家酒店住着,她的心底就更加不安。
「你覺得沒有我的允許,有哪一家敢讓你進去住?」他嗓音幽幽,清寒的眼眸內蒙上一層威懾的冷寒。
「你!」陳可心瞪圓了眼睛看着他很是無語,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來。
「走吧。」他挑眉,狹長的眸內掠過一抹清亮的邪肆,倏地鬆開了她的手, 大步朝前走去。
陳可心看着前面男人的背影,頎長挺拔的身影上孤寂高大,有些孤寂,卻又有一種洋洋得意。
這個男人似乎就是故意的,就是看她不爽,陳可心暗暗咬牙,只好是跟上他的步伐,兩個人上了飛機場門口的車,一路到了酒店,她拿了鑰匙,才知道自己和段天昊居然住的是一間套房。
咽下這一口氣,她看見了身後跟過來的部長,小心翼翼的湊上前悄聲問道:「部長,這裡還有預定的其他房間嗎?」
「沒有。」部長冷冷的說了一句,面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