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穆女士口中的禮數是什麼?」段天昊自己滑着輪椅走到客廳里來,反問道。
「這麼燙的茶,連提醒客人一句都不知道,這算不算不知禮數。」穆清越發覺得就是這些年放任段天昊,才讓他學會了和自己對着幹,嘴裡的刺痛提醒着她剛剛發生的事。
一向雷厲風行,睚呲必報的性子,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那個小女傭。
看了她十幾年,她一個眼神段天昊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不知道穆女士這般到別人家來逞威風,樹立威信,指責別人,算不算知禮數呢?」
「你......」穆清一時語塞,半響之後,只能皺着眉說一句,「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