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得遠遠的,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蕭可琪臉上戴着大大的墨鏡,看着穿着時髦的文醫生,眼裡閃動着的光是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的。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

文醫生客氣的笑了笑。

這些天和丈夫一家的官司打下來,不管這個女人當初找自己是為了什麼,又在其中做了多少迫使她妥協的事,終歸都要虧了她才能打贏。

現在她已經辭去了工作,賣掉了那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房子,安置好了娘家的父母,再也沒有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