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一個字,沒有多言,也無須多言,世間之事哪容你忍讓,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王濤仗劍而立,血染白衣,臉色顯得也很是蒼白,可見剛剛那一記分天手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肖世超緊緊貼着王濤的背,讓王濤有一個支撐點,否則後者早已倒下,還遞給王濤一粒丹藥:「回氣丹,先撐一會,你怎麼這麼莽撞,我能應付他們。」
「總不能讓朋友一直頂在前面吧?進了驪山秘境,也終究會暴露的。」王濤說的很輕鬆,但是這枚回氣丹依舊沒能將他的氣息平穩下來,體內真氣猶如翻江倒海。
「都說了是朋友,頂一下又有什麼關係,你剛才那招也是從崑崙山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