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我,我一直都很愛你,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彭燕燕睜大了眼,瞳孔縮小,不自覺的放大了自己的聲音。

何文德看着眼前這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皺了皺眉頭,壓抑了語氣:「我只希望你不要在針對季涼,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好嗎?」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不講道理,緊咬着她不放?」

「難道不是嗎?」

「我憑什麼要放過她,她有什麼資格讓我去可憐她,她不就是一個家境敗落的賤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