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回事?安娜呢?她怎麼不在這兒?」

季涼的問話很是奇怪,躺在地上的彭燕燕本就被剛才的侮辱事件攪得思緒紛亂,現在根本無法回答對方所說的這些問題。

大家都站在那裡,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彭燕燕仿佛是成了一件蠟像一樣,被擺設在這裡,而她剩下的那些鮮血和骯髒的液體,也仿佛只是行為藝術留下的痕跡。

一旁的保鏢看見了這一幕之後,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拉着季涼的手臂說道:「夫人,咱們還是快些離開,看這個樣子我們恐怕是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