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覺得車內的溫度越來越高了,她低着頭,微微點了兩下頭。
伸手解開自己衣服的前面兩個扣子,將右邊的肩膀露了出來。
再將頭轉向一邊,打死不看厲爵庭。
厲爵庭眯起眸子,將頭更靠近蘇暖暖,然後伸出手磨蹭着蘇暖暖右肩上的那個梅花型胎記。
神色有些晦暗不明,「這胎記是從小就有的嘛。」
「胎記不從小就有,難道還能半路長出來嘛」蘇暖暖有些無語道。
看也看過了,她便想將自己的衣服拉起來扣好,畢竟現在的氛圍有些太曖昧了。
任誰看了都會想歪。
伸手想要將埋在自己胸前看自己肩膀的男人推開,但男人卻紋絲不動。
灼熱的氣息不斷的衝擊的她的腦細胞。
再這樣下去,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將爵爺撲到。
於是便伸手將自己的衣服拉上,扣起來。
不想這個動作惹惱了正在沉思的男人。
他抬起手將蘇暖暖的手往旁邊一拔,然後手用力一扯,衣服的扣子被扯掉好幾顆,這下,整個肩膀都露了出來。
蘇暖暖有些生氣了。
她瞪圓了雙眼看向慫恿者,兩眼都快冒出火花了。
可當她整個肩膀露出來的時候,蘇暖暖突然又感覺到車內的溫度降低了許多。
只見男人繃着唇線,嘴角沒有一絲幅度,臉色陰沉的可怕,指着她的左肩道:「怎麼來的?」
蘇暖暖低頭一看,原來剛剛的撕扯,將自己的左邊的傷口暴露出來了,青紫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再加上她本來就白,看起來尤為可怕。
蘇暖暖感覺攏了攏衣服,眼神有些躲閃:「昨天不小心磕的桌角弄的。」
「你家桌子能到你肩膀?磕了一下連整個肩膀都能紅成這樣?」男人冷笑了一聲,毫不猶豫的拆穿女孩的謊言。
謊言被擦穿,女孩兒不敢再說話,她背脊挺直,一臉心虛。
像是小時候撒謊被老師抓到的模樣。
厲爵庭低眸,盯着心虛的蘇暖暖,知道她不想說,也不打算逼問,反正自己也能查出。
坐正,幫她攏了攏衣服之後,他按了個按鈕,前面的玻璃緩緩升起。
「去莊園!」
口氣毋庸置疑,不讓人拒絕。
沒等陳振看清後面的情況的時候,以及告訴他家總裁今晚要起老宅的時候,後面的玻璃又關上了。
陳振只有認命的向莊園開去。
到達莊園,下車後。
陳振推了推眼鏡,看着從車上走下來的兩個人。
一個沒穿上衣,臉上頂這着個巴掌印,一個衣裳不整,兩眼還紅通通的,看來剛剛的場面似乎十分激烈。
鐵樹要開花了……
作為一個好助手,外加半個好友的陳振,曖昧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習慣性的推了推他的黑框眼鏡,面無表情,一本正經道:「總裁,您今晚很忙,有很多工作抽不開身。我一會打電話跟老夫人說明情況。」
厲爵庭給了陳振一個『你不錯』的眼神,牽着蘇暖暖就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