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的話,終於讓筱筱破涕為笑,「謝謝爹地……」
「對了女兒,剛才那女兒是什麼來歷?」
白總的話瞬間讓筱筱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眼裡全是慌亂之色。
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她趕緊轉過頭,坐在了沙發上,「她是我大學同窗,也是龍曦的初戀情人,不過後來她為了坐上總裁夫人位置,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在龍曦出國深造的時候,勾引了龍鱗,當讓了她夢寐以求的總裁夫人。」
筱筱的解釋,讓白總的眉頭馬上皺在了一起,「沒想到看似單純的女孩,心裡會那麼黑暗!」
筱筱看着父親眼中的厭惡之色,她心裡的一塊石頭也就落在了。
不過為了讓自己父親不再胡思亂想,她只能繼續胡說下去,「其實這也不能怪殷暖,畢竟她的父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窮怕了的她,想要過好的生活,我能理解。」
「你啊,就是太單純了,人窮志不窮的道理是做人最起碼的標準,如果人人都向她那樣,那這個社會就要完蛋了。」
筱筱聽到父親這話,徹底放心了,所以拉着手,撒嬌着,「爹地,沒有那麼誇張,我們不提她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我好餓啊!」
白總看着女兒可愛的容顏,就算心底剛才有很多的生氣,也都煙消霧散了。
拍了拍女兒的手,這才走出了辦公室。
被龍曦強行拖出公司的殷暖,使出吃奶的勁,推開了他。
想到白總跟他說的話,一顆心前所未有的疼着。
想到他即將和筱筱結婚,心底的失落就包圍着她。
「發什麼瘋……」龍曦看着繼續往前走的女人,追到她面前,眼裡全是憤怒之色。
殷暖像是沒有看見他一般,無視他的存在,繞過他,繼續漫無目的的走着。
那失去靈魂一般的行走,讓龍曦挑起眉,不顧她的掙扎,扛着她的身體,把她丟進了車裡。
被丟進車裡的殷暖,瘋狂的拍打着車門,可是不管她怎麼糊弄,開車的男人都無動於衷,直到回到別墅。
被再次扛着走進別墅的殷暖,一怒之下一口咬在龍曦的脖子上。
那勁道讓龍曦眉頭皺在了一起,加快腳步,把她扛進房間,甩在了大床上。
被突然扔進大床的殷暖剛準備起身,就被龍曦壓在了身下。
看着他帶着怒火的眸子,剛才的不理智瞬間變回了理智。
這曖昧的姿勢更是讓她紅了臉,馬上安靜了下來,就好像剛才跟瘋婆子似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鬧啊,你吵啊……」
殷暖咬着唇,說不出來的委屈。
想到他即將和別人結婚,眼淚再次模糊了雙眼。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配他,可是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無法讓自己心安理得的祝福他!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堅強接受他和其他女人戀愛結婚的消息,可是當消息真正來臨,她才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殷暖的淚水讓龍曦皺起了眉,挑起她好看的下顎,輕聲問着,「為什麼?」
殷暖咬着唇,把頭轉向一邊,不讓自己看他令自己迷戀的雙眼。
「我問你為什麼?」龍曦再次轉過她的頭,耐心的問着。
可是當他感覺到她想再次轉頭的時候,剛才的溫柔瞬間瓦解,不耐煩的大聲問着,「我問你為什麼哭,如果你在轉過頭,我就把你的頭扭下來。」
無理的話讓殷暖心中的委屈越是一發不可收拾,本來集中在眼眶的淚水馬上落了下來。
那淚水就像滾燙的開水一般,讓龍曦煩躁的起了身,不想讓自己因為她淚水而心疼。
看着她小手流出來的血液,眉頭緊皺,拉開抽屜,找出藥箱,細心的為她上着藥。
那溫柔的動作,讓殷暖看楞了眼,看着他好看的側臉,忍不住低聲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為什麼你會準備小孩的房間?」
殷暖的話,讓龍曦剛才溫柔的眼神瞬間冷成一片,手中的力道也隨即加重。
就好像剛才溫柔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你以為呢?」
殷暖看着他露出嘲諷的笑容,馬上打消了心底的疑惑,「是你給筱筱的驚喜吧!」
殷暖說完這話,手中一痛,讓她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
「我的事還由不得你來品頭論足。」
說完這話,扔過手裡的東西,再也沒有為她上藥的心情,「自己來。」
殷暖低着頭,撿起床上的紗布,胡亂的包了起來。
看着恨個包子似的拳頭,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又失神了。陽台
想到他跟筱筱即將結婚的消息,這才忍着心痛,來到陽台。
看着他孤單的背影,她多想從他身後抱住他,多想給他一絲溫暖,多想讓他明白,其實她一直都站在他身後!
可是她明白,現在的自己根本不配和他站在一起,更沒有資格靠近他半步。
所以走到陽台,讓自己跟他隔了一步的距離,「龍曦,等下我接了濃濃,會去找其他地方住下,我希望你能放下過去,不要再……」
「怎麼?又想要離開?」龍曦轉過頭,眼裡全是怒氣。
想到她無情的背叛,想到她又把自己推給另外一個女人,心底的小火苗再次燃燒起來。
抓着她的手,把她拽到自己懷裡,看着因為掙扎,而紅了小臉的女人,讓他忍不住向她靠近着。
殷暖看着向自己靠近的男人,把頭轉向一邊,不想讓自己跟他曖昧不清。
畢竟他結婚的對象可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孤兒院的日子,要不是她們兩個相互依靠,她也不會堅強的挺過來。
所以就算自己再不舍,她也不會破壞好友的婚姻。
龍曦看着躲避自己的女人,心中的怒氣就越是衝上頭頂,把她逼近牆角,不顧一切的吻着她的紅唇。
熟悉的味道,讓他迷戀的閉上了眼,抓住她反抗的小手,把她抱上了床。
被壓在床上的殷暖,渾身害怕的顫抖着,現在的她連抗衡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他撕碎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