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針轉到晚上十一點。

趙曉曉所在位置的對面房間燈還亮着。

一個穿着休閒服的矜貴男人正不時擺弄着手機,只見他那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頓了頓濃眉卻是一皺,又刪了。

反反覆覆好幾次,最終煩躁不已,把手機隨手一扔,用力按着太陽穴。

煩,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