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再過三日,十月十四,平王府靜怡公主生辰,你如今也封了公主,這種聚會也能參加了,隨為父一起去吧。」戚承一想到這事就有些頭痛,靜怡公主是皇室唯一的女孩子,故受寵得很,打小就被慣壞了,過個生辰指不定得鬧多大陣仗呢。

莫晚一聽又是宴會,不由得想起來上次溫訣點名說她啥都克的事兒,再遇上一群大家小姐,都是賞花會見過她的人,按照那長舌的德行指不定給她說道成什麼樣呢。眉頭一皺試探道。「上次賞花會那事您沒忘吧?我不想去,我怕這次再蹦出來個千里灼給我添點堵。」但是總的來說,雖然名聲有了污點,好歹沒被賜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而且還認識了她要託付一生的人,不虧。

「記得,不過你現在封了公主,沒什麼好怕的,這事兒沒得商量。」戚承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算被人指着鼻子說又怎麼樣,不是後來還是封了公主嗎。現在最關鍵的是不僅靜怡公主難纏,平王更難纏。年輕的時候他和陳氏有那麼一紙婚約,平王也對陳氏有那麼點兒意思,被先皇拒絕以後就把這氣撒到了戚承頭上。要是戚承知道陳氏現在是這麼一副嘴臉,請也要把陳氏請到平王府里給平王添點堵。如今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好在陛下登基以後把平王弄到了平洲,不然指不定他要被擠兌成什麼樣子。雖然事隔十幾年,但他太了解平王了,所以他決定,不能他一個人被堵,還得帶着莫晚一起去!

戚承這話說的有道理,封了公主以後身上沒什麼疾病或者正當理由,不去皇族宴會是要落人話柄的。莫晚此時也知道掙扎無用,嘆了口氣就回了聽雨閣。

「小姐,那靜怡公主是皇室唯一的女孩子,聽說被寵的嬌縱蠻橫任性得很,背地裡不喜歡她的少爺小姐多了去了。聽說有次因為一個世家小姐和她戴了同樣的一個血玉鐲子,她當場就把那個小姐的鐲子給摔了,還把那小姐的臉都抓花了,陛下對於這事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這回的生辰過了,就要及笄了,回京操辦正是給了那些想跟皇家攀上關係的人機會。這次生辰恐怕要比賞花會還熱鬧。」月沁這一番話說的莫晚更是心煩,她本就不喜歡和富貴人家的孩子打交道,一個個都奇怪的很,要麼然任性要麼然嫉妒心特別強,可她偏偏就到了一個丞相的家裡,這是做了什麼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