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來我戚府做什麼?」莫晚也無心探究他面具下的臉,如今是因為那男人受傷她才敢這麼張狂,萬一那人是什麼通緝犯,被自個瞧見臉還不得日後來報復?

那人回過神來,面具下的唇角揚了揚。「若是我說,我只是受了傷恰好路過,你可信?」

話音剛落,大白兔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竟繞着那人蹭了起來。莫晚連忙去把貓抱在了自己懷裡,看都不在看一眼那面具男。「信啊,我這又沒有打鬥聲。不過,你受了傷不趕緊跑,在我房頂上磨磨唧唧的做什麼?」

正是因為周圍的暗衛嗅到了血腥氣,也注意到了他的身形跌跌撞撞的,才沒有上前阻攔。也因為莫晚吩咐過,但凡她能打得過的小魚小蝦都放進來,讓她活動活動筋骨。

「本想借貴府歇歇腳,卻沒成想被主人發現了。」面具男胸前的夜行衣都被劃了開來,雖然那傷口的皮肉就外翻着,不停的冒着血珠,但他仍是跟莫晚談笑風生般的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