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她眼前一亮。

右邊牆頭上,本該有灰塵和雜草的牆檐上,有兩處竟然光潔無比,一看就是才被人翻過的牆頭。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透過牆上的小窟窿打量着旁邊的院子。

這次她賭對了,院子裡站着數名西域男子,房檐下還放了一桌一椅,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正坐在那泡茶喝,身旁還有個嘍囉樣子的人在說些什麼。

奈何距離太遠,她一丁點聲音都聽不到。

莫晚憤憤的長出了一口氣,目光瞥到了他們院子裡的後房頂上,心生一計,低頭附身悄悄地從房頂的背面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