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不說話,許氏磕頭的動作也不停,不過看上去就是沒對自己下狠心的,十來個頭磕下來,額頭竟然連皮都沒有破。
忽然之間,許氏感到一股力量拽住了她的衣服,她疑惑的回頭一看,赫然是先前綁着許滿財來的森蚺。她掙扎了許久,也沒能從森蚺的手下逃離分毫,可話又說回來,若是真讓她逃了,那森蚺怕是要在業內丟不小的臉了。
「不如你先求這位郇小姐原諒吧,既然你嫁給了我爹,不管你塞了多少個外人的孩子給他養,我們也算一家人啊,是吧?許姨娘?」莫晚說着又笑了起來,話里話外的諷刺意味十足。
戚承也聽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是啊,他是怎麼了,怎麼平白無故替這個女人的兩個孩子背了鍋還安靜的跟個雞一樣呢?
他越想越氣,乾脆一甩衣袖冷哼一聲,陰沉着臉就孤身回了府里。他不行了,再看這些個人斗下去,命里暗裡的把他當槍,他真的要被氣的當場原地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