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厲總,我沒有啊!」羅青死鴨子嘴硬,佯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大聲反駁道,「您上次給我警告之後,我就離葉一念遠遠的了,再也沒有接近過葉一念了。您不信可以去公司里問,問同事,問問葉一念,我這半年的時間裡,有沒有出現在她面前,有沒有糾纏過她。不要說接觸了,我都沒有私下裡見過她了!」
「還跟我裝傻。顧章,看來羅青還是不夠清醒。」厲琛收斂起唇畔的弧度,抬眸看向顧章,冷冷道,「讓他徹底清醒過來,等什麼時候說真話了,再讓他和我對話。」說罷厲琛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走向了一旁陰影黑暗中。
地下室里,月白色的燈光能照耀到的地方只剩下了顧章和綁在鐵椅子上的羅青。
「羅青,你別給臉不要臉,不要非等到我嚴刑逼供的時候,你才肯說實話。」顧章的雙手上帶着黑色的皮手套,雙手用力抻了抻黑色的鞭子,鞭子被數次拉直,發出了可怖的錚錚聲。
「什麼啊,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羅青內心慌的更加厲害,卻硬着脖子望着顧章,一臉迷茫地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半年來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葉一念,怎麼就扯到對她下手不下手了?肯定是有什麼地方你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