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起身將剪子放在了一邊伸出手輕柔的抱住了葉錦初肩膀,用着難得的安慰的聲音對着她輕柔的問到。
「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打回去!」
葉錦初卻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聶狐西的肩膀,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啜泣着搖了搖頭。
「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以後我都一直陪着你,保證不讓你在輕易受傷了好不好?」
似乎是感受到了葉錦初的委屈,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聶狐西也難得一見的伸出手摸着葉錦初的腦袋邊安撫邊對着她安慰道。
「好……」許久後葉錦初才整理好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深深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他的話。
她抬起手想要反抱住聶狐西,卻忘記了自己骨折的左手,不禁引得一陣唏噓。
「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在聽到葉錦初的輕呼聲之後聶狐西連忙放開了她,起身焦急的問到。
葉錦初卻對着他微微搖了搖頭,臉上也露出來難得一見的不帶着任何偽裝的笑容。
「你啊~」無奈的伸出手將她臉龐的淚水擦去了,隨後轉過身在水盆中洗了洗手。
「這次是和誰去打架了?受得這麼重的傷?」再次蹲下 身處理着葉錦初腿上的傷口,聶狐西還不忘記分散着她的注意力開口問到。
「不是打架,是被人給陷害險些就見不到你了~」葉錦初揉着自己有些刺痛的左肩邊和聶狐西說到,聲音中卻流露出了一抹不在乎的語氣。
「被陷害?堂堂葉府大小姐還能被誰給陷害?誰不知道你可是葉家主的心頭寶?還敢來找惹你……」
聶狐西是明顯的不相信葉錦初的話,權當做她是和誰打架輸了卻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心頭寶又如何?在別人那裡不還是一樣的不在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葉錦初邊忍着自己腿上的疼痛感邊說到。
「我看,那些不在乎的人也是傻子,這麼好的大小姐還不喜歡,難不成還能去喜歡那蛇蠍心腸的葉千檸不成?」
聶狐西一向是不喜歡葉千檸的,因為自小他在葉府借住的時候就看出來了葉千檸這個人心思太過於深沉。
可是幾次明里暗裡提醒葉錦初,這個傻丫頭就是不相信,依舊和她玩的好好的,所以聶狐西也就只能是暗地裡幫着她看着葉千檸了。
今日倒也是隨口說了一句卻沒想到葉錦初這一次居然沒有開口反駁他的話。
有些疑惑的微微抬起頭看着葉錦初,目光在觸及她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龐後眼神中閃現了一模心疼的神色。
「怎麼?今日我說你那好妹妹你怎麼不反駁我了?難不成,就是她欺負了你?」
說着聶狐西再次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將那塊已經融進了她的肉裡面的紗布緩緩的拉了出來。
「嘶……」本來還想着說話的葉錦初被他的動作弄得一陣唏噓,只覺得腿部忽然出現了一抹清晰的痛感讓她不自覺的蹙眉。
「忍一忍就好了,誰讓你不長記性非要和那個葉千檸一起的?這回吃虧了吧?」
聶狐西手上有序的拿起紗布在葉錦初的腿上撒了一些藥末之後便用紗布小心的給她包紮上了。
「現在不是知道了嗎?你也不用這麼一直說罷?」也許是覺得有些委屈了,葉錦初便在聶狐西面前沒有任何偽裝的耍賴的說到。
「是是是,現在知道了也不晚,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葉大小姐?」聶狐西邊收拾着紗布和藥瓶還不忘記順着葉錦初的話答應着。
「不過,這次那個葉千檸是怎麼惹到你了?一向好脾氣的你居然會這麼生氣?」
「她搶了我的未婚夫……」在說這句話的事後葉錦初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眼神中卻清楚的出現了一抹狠厲的神色。
「江辭嗎?」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聶狐西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卻還是強顏歡笑的對着她問到。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明日我就去江府退婚!」
「退婚?哼,葉錦初我還不知道你?就算是那個江辭打你,你都不會與他退婚的~」
雖然在聽到葉錦初的話之後,聶狐西的心裡一陣歡喜,可是他不是不知道葉錦初對於江辭的喜歡有多深,又怎麼可能說退婚就退婚呢?
只不過是太過於生氣罷了,只要江辭那小子前來哄一哄她,想必那小孩子脾氣的葉錦初就會原諒他了。
「你不信?不信明日陪我一同前去江府,我讓你看個清楚!」葉錦初也看出來了聶狐西言語中的滿滿的不信任。
反正也不多一個人前來看戲,既然江辭和葉千檸可以做出來這種事情,也就不怕別人笑話的,更何況聶狐也不是什麼外人。
「你說真的?那我今日可就待在葉府了,明日陪你一同前去?」
聶狐西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心情大好的對着葉錦初問到。
「反正你的房間一直留着,想住就住吧,明日也好和我一起去江府壯壯士氣!」
「好!一言為定!」說着聶狐西也已經收拾好了藥箱,低下頭看了一眼葉錦初的腿部被包紮的像一個粽子一樣的腿叮囑到。
「你的腿近日不可以進行劇烈運動,今晚好好休息,明日腿部就會結痂了,記住了嗎?」
「可是不能劇烈運動我怎麼去江府?」有些不解的蹙了蹙眉葉錦初對着打算離開的聶狐西問到。
「葉錦初,你是傻子嗎?我給你用的都是上等的藥,一晚上就可以結痂,明日只要不是打架,其他的都是可以的!」
「這樣啊,聶狐你還是老樣子說話也不說清楚」在葉錦初的吐槽下聶狐西拿着自己的藥箱出了她的房間。
告知了門外等着的葉家主和二長老,葉錦初的腿已經沒事了,只是身體比較虛弱需要好好休息,最好還是不要有人前去打擾為好。
所以,在他的叮囑下葉家主和二長老也就跟着聶狐西一起離開了葉錦初的庭院以方便她好好休息。
「聶狐西?」側臥在床榻上面的君景宸一身紅衣似火鋪撒在床榻以及地面,眉眼微挑目光卻是如有實質的落在了下面單膝跪地的暗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