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出租車在一家豪華酒店的門口停了下來。

看着酒店門口標註的星級,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像我這種收入微薄的小職員,只怕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在這裡消費一次。

「如詩,你怎麼了?有心事嗎?」

「沒什麼心事,只是感覺我們這種社會的底層人員,生存的空間特別的狹隘啊。」

流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低聲說:「你也是住在別墅區的人,現在說這種話,我可以理解成你是拿着饅頭,卻說自己餓的受不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