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然守在地下室裡面,陰冷、潮濕,路過的老鼠似乎是這偌大空間內除了她唯一的生物。傷口來不及處理,現在已經發炎潰爛,恐怖而猙獰地爬滿了她的小身板,動一下都是一種撕心裂肺。

「誒,該吃飯了。」花臂端過飯碗,裡面只有幾口像是已經發霉的米飯,隱隱約約地泛着綠色的霉斑。

飯菜冰冷,難以下咽,可是洛安然仍舊是大口大口地吃完了,她知道,哪怕她現在過得還不如一條狗,她也堅決不能死,她還要等着霍連沉來救她,雖然現在的霍連沉生死未卜。

「霍連沉怎麼樣了?」洛安然終究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花臂撂下筷子,剔了剔牙縫裡面的肉,順手給自己身邊的大黃狗丟了一塊肉:「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