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沒事,就是受了點皮外傷,不過和你一樣,都處於昏迷,所以我懷疑那供詞,壓根就不是那小子自願給畫押的。」

他和凌豐認識也有五六年了,這小子雖然看上去有些不靠譜,可以他對這小子的了解,他也覺得不會當叛徒,所以他猜測,那供詞是在凌豐昏迷以後,被人強行按下了手指印。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我只是擔心他。」

這個楚少陽,在他眼裡,自己就那么小心眼麼,雖然她和凌豐認識的時間不長,可多少也對凌豐有些了解,如果他真的是那麼容易開口之人,上一次在南江被抓的時間,他就已經做了叛徒,何必等到現在。

她這麼問,完全就是擔心,楚少陽竟懷疑她在責備凌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