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是不是應該哭了?

她擠了擠眼睛,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臉上溫度太高的原因,眼睛乾澀地要命,連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她無力地在地板上做了下來,心底涼涼的,嘆了一口氣,在寂靜的空氣中尤其地突兀,她告訴自己:冉子麒就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她猜測,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應該屬於那個叫溫瀾的女孩。

她知道,她在美國陪了他三年,冉子麒對別人冷冷淡淡的,可是對她卻能夠笑得一臉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