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潮紅,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勾人心魄,頭髮亂糟糟的,像是雞窩,嘴唇上面的血跡結成了枷,此時貼在嘴唇上,紅的嚇人,活脫脫像一個被人拋棄的蕩婦!

時笙沒有動彈,良久,低頭痴痴地笑了: 真醜!

冉子麒,為什麼總是招惹我,然後每次到一半的時候又讓我清醒……

時笙沉默地反手將扣子扣上,把衣服放下去,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對着鏡子發了一會兒呆,然後坐電梯下樓去。

到了樓下,得知冉子麒已經被費用都結清了,她鬆了一口氣,好歹對方走的時候還知道付錢,不然自己還真沒帶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