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成功。

季冬涼第一時間打個電話給夏小暖，語氣十分沮喪。

「唉……」

「怎麼了？可是合作的事沒有談好？你不用擔心，咱們可以再找個機會跟蘇董事長接觸一下，讓他們再考慮考慮，放心吧，肯定還有別的機會的。」夏小暖試圖安慰他心中，然後一邊忙着換衣服出門。

本來還想着抓到了這樣的證據，仔細公司董事長解釋一下，接下來的工作應該很好談，沒想到既然這麼快就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