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眨巴眨巴小眼睛:「我應聘保鏢,反正保安一定要,當不上保鏢再過去唄!」

「哈……」武者這邊一陣鬨笑。話說的是不錯,可當保鏢一定要比武,到時保鏢沒當上再挨頓打呢?

那管應聘的人剛要說什麼,姓陸的說話了:「就讓他試試也行,以武會友嘛!一會兒各位也手下留情,別傷了兵哥哥,畢竟他可沒有我們武者的銅皮鐵骨。」

靠!這傢伙把他狂的,石虎斜睨着姓陸的:「看不起誰啊?當兵的不是摸爬滾打出來的?」

「好了!不要說了。一會兒進去,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我們大小姐也在,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一言激起千層浪,這些武者裡面可是不少衝着人大小姐來的,聞言都摩拳擦掌的,看別人的眼神也變了,還沒怎麼着,就開始有火藥味兒。

集團大廈地下車庫,裡面搭了一個拳台,眾人一進去,姓陸的就嘴角一牽,一個空翻翻了上去。

「不然這樣好了,我自認功夫墊底,就先跟那兵哥哥走幾招,也不會傷了你,只要過了我這關,你再挑戰其他人。」

石虎一聽這話,登時就有上去把姓陸的踹下來的衝動,奈何一陣香風飄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經過的美人兒。

用什麼傾國傾城、禍國殃民有些太俗套,如果把女人按面容和身材進行分級,眼前這美女一定可以稱得上特級美人兒。美中不足的,這美女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先下來!當我的保鏢不是光能打就行的。」

「哈……」

姓陸的早看到美人兒來到,本想在佳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石虎看着這特級美女,眼睛有點發直,這就是江楠嗎?小時候她被帶到哨所,總是纏着自己,動不動就哭鼻子,想不到現在變得這麼漂亮。那奶聲奶氣的「嘎頭哥」還縈繞在石虎耳邊。

江楠到一旁的桌子旁坐下,「來人!先進行第一項測試。」

話音剛落,一個人拿了一挺電動水彈衝鋒鎗過來,突然掃向應聘保鏢的眾人。大家都是各種躲閃,只有石虎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子彈上應該有紅色的染料,打在身上會留下紅色的印記。

掃射完畢,大家身上或多或少都留下些紅印。姓陸的來到石虎跟前,拉了拉石虎身上的滿是紅色的衣服:「兄弟!就你這反應速度,怕是早陣亡了,你當的是木頭兵嗎?」

「哈……」

江楠緊皺着柳眉,顯然也有些不解石虎的表現。

石虎冷冷一笑:「如果我真的是江總的保鏢,那她自然站在我身後。面對槍口,如果我真的跟你們一樣,你們有沒有想過我身後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呃……這……」那些武者都是一陣語塞。江氏集團的人倒是頻頻點頭

。江楠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石虎接着說道:「這水彈的速度不及子彈的千分之一,如果江總想看看我躲子彈的本事,不妨用氣彈槍試試。」

「不用了!看來是我考慮不周,那現在就開始分組,就看看你們的身手好了。」

一聽江楠要看身手,姓陸的又第一個上了拳台。「本人不才,四歲練武,十二歲修習內家拳,江湖人稱玉面暴王。也不用麻煩江大小姐弄什麼分組淘汰賽,有本事都挑戰我好了。哈!」姓陸的一拳打在拳台上,立即將厚厚的地面砸了個窟窿。

其他武者都倒吸一口涼氣,這拳台可是用特製的複合材料搭的。硬度不亞於鋼板,能把拳台砸個窟窿,這要是懟在身上……人的名樹的影,那些武者都開始躊躇。

石虎摸了摸藏在衣服里,戴在胸口的玉佩。又仔細打量着江楠的胸口,一身職業裝,襯衫那裡顯然沒有玉佩的痕跡,他們兩人的玉佩是一對兒。江楠不戴着,石虎有些黯然,她是不是早把自己這嘎頭哥哥忘了?

「有沒有上來的?」姓陸的開始神氣起來,「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者就是有這種不服輸的勇氣,如果你們不上,那就去爭第二個名額吧!」

江楠發現了石虎的眼神,厭惡地白了他一眼。石虎一震,立即從沉思中醒來。緩步上了拳台。

「哈哈……好!我還以為你們沒有人給我展示的機會,有沒有護具,別傷了兵哥哥。」

立即有人拿來護具,不過石虎一抬手:「不用了!拳頭再重,也要打在人身上才行,何況你的拳頭還不重。」

被石虎輕視,姓陸的不怒反笑:「看來還真有不怕死的。」

不但姓陸的這麼想,其他人也紛紛議論起來:「這當兵的不知道陸師兄的名氣,這也不能怪他,無知者無畏嘛!」

「希望陸師兄別真的動怒,打壞了人就不好了。」

石虎嘴角一牽,將自己的背包解下放在一角,站直身子面對着對手:「別光耍嘴皮子了,老子一早過來飯都沒吃,放倒了你,老子還要去吃飯。」

「那本少爺送你到醫院吃病號飯!」姓陸的是動了真怒,厲喝一聲,先是一個假身,接着一拳擊了過來。

「噗!」結結實實,聲音也是不小,石虎身子一弓。底下的人都是一震,都等着看石虎吐血。姓陸的收回了拳頭湊近石虎,伸手一推,「還以為多厲害,到醫院去吧!」

他本以為石虎應該被輕易推倒,可石虎面色不變,竟然直起身子,站得穩如泰山。

「這……」底下的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張大着嘴,都露出見鬼的表情。

「滾一邊兒去。」石虎很隨便的手一推,總算姓陸的見機的快,交叉雙臂一擋,可即使這樣,也被推得滑出去老遠。

「內家拳?」姓陸的這麼一說,下面的人都露出訝異的神色。這當兵的怎麼會內家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