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溪不悅的望着他,「怎麼導演你話裡有話啊,她暈倒我怎麼會知道?或許她自己有什麼遺傳病也說不定呢?」沈月溪收拾着自己的物品打算和助理一起回去,對於導演的詢問只能看在他的面子上耐心的回答。
「你別誤會,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況。」導演看着連拍一天戲的沈月溪好脾氣的笑道,他擺擺手自己一個人溜達到蔡詩茹滾下的樓梯上,企圖尋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導演你也別忙活了,這指不定就是場意外事故。她是演員對於這樣的工傷蔡詩茹自己肯定有心理準備的。」沈月溪抱着臂倚在門口朝忙活不停的導演喊道,看見他頭也不抬朝自己擺了擺手。沈月溪嗤笑一聲走出片場的她,渾身上下無不透露出得意的神色。
片場終止拍攝後便天色不早,昏黃的夕陽就是一顆碩大無比的鹹鴨蛋掛在了天空。別看這個世界都在斜陽的包裹之中,可氣溫卻沒有一點回升。
救護車的呼嘯聲似一把利劍,把傍晚熱鬧的街道聲劃破。一路上的車輛紛紛為其讓路,即使大家都如此自覺可巨大的車流量卻無能為力。現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寬大的馬路,錯綜複雜的高架橋上都是返家的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