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言來到這這個房間已經一周的時間了,每天有人送來吃喝,卻不准他出門,他要強行逃出的話,門口那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一定不會對他客氣。

白長冬來過幾次,但並沒有長留,似乎只是來看看他是不是還活着,不過這一次,他拉了張椅子,坐在自己面前。

「傅金言,你在這兒過得挺好啊。」白長冬笑着說。

傅金言皺了皺眉,抬眼看他,說道:「白長冬,你們到底想怎樣?」

「想怎樣?」白長冬笑笑,抬眼看着他,眼中的鄙夷與悲憫不加掩飾,「你做了什麼事情,你心裡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