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郭堂文溫存了這麼久,郁非芸已是覺得極度噁心,此刻,在完事後,郭堂文還像一隻跟屁蟲一樣的粘着自己,郁非芸覺得,腹中噁心的感覺更加了。

要不是被他下了套,這種男的,給她提鞋都是不配的。

郁非芸掙扎了下,沒掙扎開,她柳眉倒豎,不耐煩的說道,「郭堂文,你到底想怎麼樣?」

郭堂文用下巴在郁非芸的脖頸之間來回動着,感受着她身體的溫暖,儘管,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正眼看他,甚至,打心底里在排斥,在討厭着他,可是,這個女人,卻依舊是他的最愛。

儘管,他知道,他愛的這個女人不過是趨炎附勢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