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非芸冷漠的推開了他,說道,「這個孩子得流掉。」

聞言,郭堂文驚喜的臉瞬間冷了,他怒不可遏的說道,「你說什麼?我不允許!」

郁非芸冷笑,「郭堂文,清楚你的身份,也清楚我的身份,這件事,要是叫時澈知道的話,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再說,你的這點錢,你拿什麼來養活孩子?難道,你還想叫我的孩子過着和你一樣窮酸的生活嗎?」

郭堂文同樣冷笑,郁非芸一口一個diss農村,可是,她卻忘本,自己就是在農村中長大的。

這時候,他只覺得可悲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