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知秋咄咄逼人的話讓沈逸臣一時之間有些啞口無言,根本找不到辯解的機會。
索性不再辯解,沈逸臣不好再顯露出絲毫的無奈,強行牽扯出一抹笑來,對着岳知秋說道:「怎麼可能連這點時間都沒有?要是媽媽想讓我陪,我肯定是要相陪到底的,只是就要委屈媽媽和蓉蓉先等等我了。」
沈逸臣把話說得漂亮,岳知秋也就揚起了笑,重新變成了她那個優雅的貴夫人。「有什麼委不委屈的,女人等男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這點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我和蓉蓉去商場裡逛逛,也能開心不少!你就安心工作吧!」
妻子等丈夫自然是天經地義,母親等兒子自然也是天經地義,只不過廖蓉既不是妻子也不是母親,岳知秋卻仿佛不經意的將她也歸入了這一個範圍,讓沈逸臣很是頭疼。可是岳知秋三番兩次的生氣,如今好不容易不再生氣了,沈逸臣可不能再去觸她霉頭,也就默許了岳知秋的小心思。
見沈逸臣不反駁,岳知秋心情大好,帶着廖蓉步履從容的往辦公室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