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26年,祁言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尷尬!
看着站在包間門口一臉嚴肅的小鬼,他額上青筋直冒,一把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強忍住體內的一股股的熱浪,手腳不利索的拉上剛剛被那個女人拉開的褲子拉鏈。
靠,他被設計了,看來為了讓他留個後,他家的祁夫人還真的是「不折手段」!
「啊!」
衣着暴露的女子急忙捂住自己暴露的部分蹲在沙髮腳,也是,饒妓女也做不到在一個孩子面前衣不蔽體,「祁總,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這個問題祁言也想知道,冷厲的目光看向門口的小鬼,剛要說話,就見小傢伙滿臉憤怒的指向他:「粑粑,你這樣做對的起麻麻麼!」
「……」祁言。
「祁 ,祁總,這是,是你兒子?」蹲在地上的女人瞪大了眼睛,祁夫人找她來就是為了借她的肚子幫祁家留個後,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祁言感覺自己的渾身燥熱,因為藥性的關係,他整個人都特別的暴躁,拿過桌上冰桶里的液體,顧不上是什麼一飲而盡。
「滾!」
「砰!」伴隨着落杯,男人冷峻的聲音,驚得地上的女人渾身一震,急忙撈過一旁的衣服狼狽的跑了出去,路過門口她特意打量這個小傢伙,只見他的五官和氣場如出一轍,根本就是縮小翻版的祁言,賴都賴不掉。
「粑粑。」看着突然靜下來的房間和一臉低沉的祁言,小傢伙也不怯場,跑到他的跟前拽着他的一腳聲音糯糯的,「粑粑,媽媽讓我問你,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甘甜麼?」
一瞬間,祁言如遭電擊,原本不耐煩要推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猛地看向站在他身邊的小傢伙。
他聽到了什麼?甘甜?
「你說什麼?誰?」
卻不想小傢伙像是目的達到了一般,對着他狡黠一笑,轉身跑出了包間。
「喂,你站住。」
祁言臉色緋紅,原本沒退的藥力加上剛剛那杯烈酒讓他腳步虛扶,好不容易支撐着身體走出房間,哪裡還有那個小鬼的身影!
「祁先生,你怎麼了?」
有保鏢看見他急忙過來攙扶,祁言蹙眉:「看見剛剛跑出來的孩子了麼?」
「……」保鏢內疚的低頭,剛剛一個身份妖嬈帶着面具的女人從門口走過,特地邀請他們去看她的SHOW,一時間他們就像中了邪一般跟着那個女人走下了舞池,要不是剛剛那個女人哭着從老闆的房間跑出來,他們也不會猛然驚醒,「我……」
「好!」
保鏢還沒有啟口,就聽見一樓的舞池傳來陣陣的叫好聲,保鏢向樓下撇去,尷尬的捂住自己的下身。
祁言見此沒有多言,撐着站在欄杆處往一樓看去,就見偌大的舞池上一個帶着面具穿着皮衣的妖嬈女子正在跳着鋼管舞,將氛圍推向極致的高潮。
說實話,看着眼前熱血噴張的場景,祁言下身漲的發疼,就在他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場上的女子像是算計好般,臉上的面具脫落,一張熟悉的清純的臉蛋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魔鬼與天使,嫵媚與清純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極致體現,祁言頓住,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但是他絕對不會認錯,那個他刻在骨子裡的女人!
「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