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不由得心中一涼，鼻子一酸，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我到底哪裡沒有甘甜那個賤女人好？連孩子也不重要嗎？孩子也留不住你嗎？

說罷，祁言又把身子半倚在牆上，作勢在這裡等着時間一到就走。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祁言冷冽的目光一直在王素芳和季言的身上打轉。可內心卻是焦急無比，想着再待一小會兒就趕緊脫身走人。

「小...小言啊，公司要是有事情忙你就先回去吧。畢竟公司的事也很重要。言言這裡就不用請護工了，有我照顧着呢。你去忙吧。」

許是剛剛被祁言冷冽的氣勢震懾住了，亦或是被祁言的目光盯得心裡發毛，王素芳不敢直視着祁言的眼睛，結結巴巴地開口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