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棠帶着弟弟看着汽車走遠,籠子裡弟弟還在不停的嗚咽着,顯然痛到了極致。

屋外還在下着雨,而且完全沒有停歇的跡象。穆海棠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她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蓋在了籠子上,然後拿着傘就出了門,連鞋子都忘記換了。

她的大衣蓋在了籠子上,自己穿着單薄的線衣,沿着那一條長長的林蔭大道往前方走去,她腳上的棉鞋早就已經打濕了,踩上去的時候冰冷刺骨。

她就像上一次給冷少軒送飯一樣,先在軟件上加價叫了一輛車,然後自己往路上一邊走,一邊和車輛匯合。

雖然還是下午四點半,但是因為下雨,而且入冬之後白晝變短,此時的天色就如同黑夜一般,只能隱約的看見腳底下的柏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