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被綁在一個破爛的木製椅子上,椅子有許多的劃痕,濕漉漉的黏着些許的青苔。

凌晨兩點鐘,這座偏遠的橋附近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男人臉色嚴峻,黑漆漆的眼眸透漏着兇狠。

「人已經帶到了。」一聲肅然。

「是,那邊也已經聯繫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