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秋手上戴着鐐銬,很不方便地抬起兩隻手擦了擦眼淚,她被女獄警帶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那一片冰冷的牆壁,她從小嬌生慣養,就從來沒有睡過那麼冷的地方,那麼冰的墊子,那麼硬的床。
她順着冰冷的牆壁慢慢地滑,屁股觸碰到那冰冷又潮濕的水泥地板,這幾天自己吃的都是些蘿蔔和白菜,糙米十分地塞喉嚨,她已經有好幾天都只是喝了一兩口水了。
昨天沉軒來找過她,說了一番話,讓她不好受。
她依稀記得沉軒就這麼冷着一張臉,好像看猴子一樣看着玻璃內戴着鐐銬毫無尊嚴的自己,她從來沒有落魄到這一步。
她很清楚地記得他說:「這一切都是你應該得到的,錦瑟在你們家一定是受了你們不少的白眼和不少的刁難吧,從今天開始這一切都會報復在你頭上,無論怎麼樣,你都會死在這個牢裡面,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你就永遠不可能離開這座監獄,你知道嗎!殺人是要償命的,連越越都知道的道理你這個成年人怎麼會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