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做的不夠,但是在我看來,你做的已經足夠多了。應該你做的你做了,你不該做的你也做了,柳少你說,是不是做的有些過頭了?」明道一笑眯眯的說道。
柳乘風神情一怔,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隨後說道:「我怎麼感覺明少話中有話?不知道是我什麼地方得罪明少了?」
「你做過什麼,難道你自己不知道麼?」明道一笑着說道。
「明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太明白。」柳乘風搖了搖頭說道。
明道一微微一笑,手指在真皮沙發上輕輕敲動:「不明白?那你安排在弦月身邊的保鏢,為什麼會是方家的人?你之前抓的那個昨夜去殺弦月的人呢?你不是說交到警局去嗎?人呢?可別和我說,半路上讓他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