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顧家。

別墅里氣氛異常低迷。

顧東升坐在沙發上,手放在腿上,一下一下的隔着褲子搓摸。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一道道的傷痕有多疼。即使傷口已經癒合,那細密的疼痛,仍舊如影隨形。

請來的醫生告訴他,他恢復得很好,神經和身體機能都沒有損害,一直用最好的藥,甚至連疤都是淡淡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