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我跟羅簡都相繼沉默。

她很輕的撫了一下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我。

我腳底發虛,手心裡都是冷汗。

也許是來自血緣最深處的母愛,我臨陣脫逃了。

每當想起那個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我心臟都會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