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了我喘氣的時間,但同時也令我壓力倍增。

許安宴皺着眉,喃喃道,「不對啊……」

開庭到現在,他都遊刃有餘,把情緒收藏的很好,他現在一下爆發出的焦慮,讓我敏感不按了起來。

「怎麼了?」

他望着對面和秦宇說話的陳律師,嗓子啞的不像話,「他們一定還有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