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半縷,我望着光滑明亮的鏡子裡的那個自己,鎖骨凸起一個優美的弧度,從遠處看那片紋身在白皙如牛奶一般的肌膚上,是說不出的誘惑。

我直愣愣的看了半天,對着鏡子裡當然那個女人有些陌生和慌張。

可她,的的確確就是我。

我用指腹摩挲着那顆紋上去的痣,沒有一丁點的不適,好像它就是天生長在這裡的。

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紋身師已經不見人影了,我躺在那個人床上又睡了會兒,等到了衛衛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