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失去了耐心,他斯文儒雅的那張皮被徹底撕破,嘴角的那點笑意也掛不住了。

我警惕地望向他,霍盛幽幽地道,「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余小姐,別怪我做的狠。」

不必他多說,外面湧進了兩個手下,他站在旁邊,說道:「把她眼睛蒙上了帶出去。」

地板上還躺着司機大叔,沒有人理他,那兩名手下繞過他,粗暴的用塊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知道掙脫不開,也就不掙扎了,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被那個電話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