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極深,本是人最為倦怠之時。

悠長宮道,除卻轎攆「喑啞」,隱有鳥鳴外,一片寂靜。

莫阿九卻已然了無睡意,抓着莫小北的手不住亂侃。

小北話並不多,莫阿九卻也不嫌無趣,依舊徑自說着,也許這便是冥冥之中血緣作祟。

可即便宮道如何幽深,終是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