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

莫阿九未曾想,自己醒來之際,竟然已然日頭高升了。

受風寒所託,她的頭依舊暈暈沉沉的,不過所幸,頭未再痛。

往後幾日,莫阿九終未曾前去酒肆一次,日日沉在這庭院之內,或是發呆,或是假寐,人越發靜默了。

終究,在沉寂數日後,莫阿九還是起身,此刻已然入春,天色漸暖,她裹了一襲單衣裙裾,便出得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