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

並非不想,只是不敢而已。

容陌本抱着莫阿九的手陡然一僵,雙唇緊抿,臉頰血色似被抽離一般儘是蒼白,手背痩骨頃刻突兀,似受了極大刺激一般。

他越發痛恨自己了,為何……要這般硬生生撕開她血淋淋的傷,為何要問她這般傷人的問題,為何……要變成而今這般難自控的自己。

「阿九……」他低低喚着懷中女人的名字,那般溫柔,一遍又一遍,似不知疲倦一般,似要將她刻入骨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