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了。」

廂房之內,柳如煙已然自容陌雙膝起身,此刻正慵懶拿過桌上一杯酒,肆意捻在手中把玩着,無色之酒,清冽的緊,格外醉人,她比之任何人都清楚。

「我知。」容陌啟唇,聲音依舊那般冷淡,只是……他分明已然飲下那般多的清酒,偏生眉眼之間無任何混沌,儘是清醒與冰冷。

「為何一定要這般做?為何一定要……傷害於她?」柳如煙聲音呢喃,在這勾欄院,她早已厭倦了那些男歡女愛,平生不過欲此番草草了卻此生罷了,卻未曾想碰見了容陌,對此人,她唯有兩個印象,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個……是那個唯一不會嫌厭她的莫阿九的男人。

「沒有緣由!」容陌伸手,那桌上酒壺竟就這般輕易被吸入他手掌之間,他昂首,一壺酒狠狠灌入腹中,動作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