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柔昨晚上喝醉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凌振洋苦笑一聲，「說實話，我的心很疼，我愛她勝過愛我自己，這你知道。」

「我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了。」顧長哲涼涼的說。

「顧總，初戀是最難忘的，我不怪依柔，真的，就算她想重新和你在一起拋棄我，我也不會怪她，但有一點，我不希望是現在這種狀態。」

凌振洋說的是心裡話，這些話他憋了好久好久，一直想和顧長哲說。

「你想讓我怎麼樣？」顧長哲猜不透他，只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