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銘眼眸越發深沉起來,臉色極其難看,也是被這許默的不要臉折服了,最終還是開口:「你是不是女人?」哪兒有女人光明正大逛青樓的道理?

許默知曉他的身份怕是不簡單,見他未曾為難自己放心不少:「我只是好奇罷了,想要看看你如何來解決生理需求……」裝瘋賣傻般將自己的心裡話全部說出口來。

秦蔚銘聽到這話,眉頭一皺。

朝她緊緊逼近:「哦?這麼說……你是想要滿足我了?」

倘若說方才的話還有些委婉,那麼此刻這話便赤裸起來了。

許默見他還有心思調侃自己,也是大起膽子來,伸出小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語氣有些曖昧,像極了調戲良家婦女的俊俏公子哥兒:「給爺笑一個,瞧着這皮肉長得當真是不錯。」

本是臉色緩和一些的秦蔚銘臉色鄒然難看起來:「女人……你是在玩火?」

許默乍一想馬車之中自己倒是被這男人調戲的夠嗆,一時間也是害怕自個兒引火燒身,所以一邊往外走去,一邊開口道:「沒事兒……我再也不打擾你的美事兒了。」

裝模作樣自然要裝的像一點:「那小公子挺俊俏的,你記得溫柔一點兒。」

一句話,讓秦蔚銘感覺一陣莫名其妙,卻剎那間反應過來,原來這女人是將自己當做了斷袖?

自己堂堂……居然被她說的這般不堪。

秦蔚銘一把拎住了準備落跑的許默。

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只覺小腹升起一團火熱。

勾了勾嘴角,一把將許默往後一推,許默順勢倒在了床上。

秦蔚銘欺身而上:「那我便讓你試試……」

什麼叫玩火自焚,許默算是知曉了。

眼睛直瞪瞪的看着她,隱約有着淚光閃爍。

這般無辜,讓秦蔚銘突然停止一切,自己又何曾想真的要了她,不過是見不慣這小女人囂張氣焰罷了。現如今見到她害怕了,心中甚是歡喜。

正當許默心中大叫不好的時候,這秦蔚銘卻突然起身離開。

方才還慌亂不已的許默,覺着自己受到了戲弄、這是撩完就跑?

雖然心中有些氣憤,卻終究不敢在此地逗留,忙落跑了。

坐上馬車回到家中,許默數着手中的銅板心裡美滋滋的。

「外婆!」

許默忙走過去,將錢袋交給外婆,順帶抱起了湊湊。

或許當真是母子相連,那孩子見着許默立刻咯咯笑個不停。

「這孩子方才吃了些米湯不頂餓。」外婆有些可憐起了這小傢伙來。

許默聽了忙抱着孩子走進去了,解開衣帶給孩子餵奶。

外婆很快端進來一碗熱氣騰騰的荷包蛋:「吃些!補補身子!」這孩子剛剛生產不久,便幹這些體力活兒,自己這個老婆子心裡看着也覺得不是滋味,別是將身子累垮了才是。

許默見懷中的孩子已經睡着,便停止餵奶,將她放到一旁。

接過外婆手中的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或許真是因為這孩子的原因,所以自己也是餓的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