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諍言還真是個固執的,連着跪了三天三夜,硬是還在秦府的門口跪着。

水田田更是個固執的,就跟沒聽到似的,任由寧諍言在門口跪着。而她自己,每日都從後門出去,後門回來。她是,看都不看寧諍言一眼。

「哎呀,咱們家田田這性子,我還真是看不出來。絕情起來,可真是讓人頭大。」因為下雨的關係,許默沒有去廠子。她就坐廳裡頭,看着接連下了三天的連綿細雨,惆悵的很。

「這個呀,個人有個人的緣,個人有個人的劫數。你呀,是管不來的。」知道許默在擔心什麼,秦蔚銘一直在她身邊,貼心的給她奉上一杯香茶。

許默接過茶水,小呷一口,眉目帶着埋怨橫了秦蔚銘一眼,「你呀,你說跟寧諍言平日裡稱兄道弟的。在這個事情上,你怎麼不勸着他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