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許是見我不說話,甚至目光到處亂瞟,以為我是心虛了,嘲諷的道:「還是說你找不出證據,就想來故意再來獻身一次?」

知道現在無論我說什麼對於宮丞來說都於事無補,只有找到鐵證才能說服他相信我是清白的。

所以面對他的惡言相向,我現在只能先保持沉默。

我沒有放過任何角落,就連掛在牆上的相框都沒有放過,可是我搜邊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所謂的攝像頭。

忙活了大半天,結果什麼都沒有查到,心底沉悶的不行,突然,宮丞磁性的嗓音幽幽飄過來,「你要的找的,是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