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玻璃有些微涼,曖昧過後,上面覆上一層薄薄的蒸汽,將視線朦朧。

我氣喘吁吁的靠在宮丞的身上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宮丞一邊整理着衣衫,一邊嫌棄的看着我,道:「你的體質太差了,回頭得多練練。」

我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說是瞪,卻含着幾分嬌羞。

「宮總,你怎麼不說你的欲望太強一般女人滿足不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