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宮丞的臉色更加陰沉起來,他緋色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就連周身都散發着冷凝的氣息。

我深呼吸了口氣,然後衝着他微微一笑,說道:「要是你還有點良知,就請你不要毀了我。」

說完,我也不顧宮丞是怎麼想的,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我沒回頭看,心裡也很清楚,是宮丞跟上來了。

在電梯裡,我們兩個人冷漠的一句話都沒有說,氣氛有些冰凝。